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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征服 于 2017-3-22 11:33 编辑
格那丁、图书府吏、如观等人耐人寻味的另一面
方才注意到格那丁与梅花山人的一段对话:
【梅花山人】
有时想来真的很奇怪,普通网友中格那丁的人气很旺,敬服他的人排长龙,但是却又不见容于管理层,这跟格那丁的直率的个性可能有关,老格眼睛贼利贼利的,行文又往往尖刻,一戳往往就戳到了人家的痛处,其实网络和现实相类,好虚名、迷小权者多,干实事者少,一戳到人家的痛处时便往往以河蟹的借口一禁了事:x
【格那丁】
我是特重古波斯人的诚信,讨厌汉人的伪诈,所以什么都直言不讳。在诗坛,很多人反我就是这个原因,我贬多扬少,得罪了不少人。但他们也不想想:任何行当优秀的总是少数,哪有一写就是好诗的道理?一般人一辈子能有一两句传世就是祖坟冒青烟了。可见人性的弱点!
【无独有偶,图书府吏也破天荒地贴出了这样一段文字】
老干体,台阁体,风月体,齐梁体,仿古体,剽古体,这些都是衣食无忧之人的诗,是富人诗,缺乏真情实感,真正的诗是穷苦人的诗,宋欧阳修说:“盖世所传诗者,多出于古穷人之辞也。”李煜的词是沦落为囚后才感天动地的,“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间”,杜甫的诗是“漂泊西南天地间”才流传千古,陶渊明的诗“采菊东蓠下,悠然见南山”是不为五斗米折腰隐居乡野所作,黄景仁是“汝辈何知吾自悔,枉抛心力作诗人”穷愁潦倒,“悄立市桥人不识,一星如月看多时”彷徨无着。
如果仅把诗作为附庸风雅的应酬,是难出好诗的,只能被讥为老干体,风月体,仿古体。
【点评】
看得出来,三人三段话大抵都是心里话,也都是有感而发。尽管都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做作和失于偏颇之处,比如梅花山人自身便常以以河蟹之借口一禁了事,而今却装模作样地批评他人,格那丁口称特重诚信,却公然以现今某地方言冒称中古平水韵,图书府吏罗列一大串这体那体的,却刻意回避了扼住现代诗词命门的匠人体,但是归根结底,三人的说法大抵还是不错的。
梅花山人的中诗词卧底身份尚待观察,姑且不论。此处单说格那丁与图书府吏。客观地说,格那丁当属最接近诗人的匠人一类,读过几十万首诗倒是没什么可炫耀的,反而说明老格悟性不佳,率性才是格那丁最大的本钱。如果连句真话都不敢说,那就与敢咏真性情的诗者情怀格格不入了,也严重有违诗者最基本的诚信了。
图书府吏也曾以现今某地方言冒称过中古平水韵,也曾有意无意地掣肘过还格律诗以舌间耳畔音乐美的历史进程,而今能有“如果仅把诗作为附庸风雅的应酬,是难出好诗的,只能被讥为老干体,风月体,仿古体”这样的认知,尽管没有格那丁那么率真,也算难能可贵了。只要切实去私并假以时日,有朝一日成为诗人同样不是梦。
这是笔者新近所看到的格那丁、图书府吏值得称道的另一面,真的很高兴有关诗友能取得如此长足的进步。耐人寻味的是,既然格那丁、图书府吏等人都能有这份认知,又缘何对笔者批评匠人与匠人体那般反感呢?更耐人寻味的是,有网名为如观者长期以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,一方面大唱而特唱高调,一方面又大行而特行低俗,将简单说事论理的各类律体或非律体韵文奉为好诗,并公然与韵乃声韵这一基本韵理唱反调,个中原委嘛,恐怕只有如观本人才能给出合理的解释了。
最后,让我们一起来看一下窃据佛堂尊位之伪佛——邪魔的自白书吧:
自白 窃据佛堂已有年,每逢信女便垂涎。 装成法相由他谤,只要金银敛作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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